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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不是那样，”她看向程木樱，“木樱姐，你查到了吗？”
“你在车上等我。”司俊风下车离去。
昨天没留意，但今天回想，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，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
他高大的身影逐渐将她笼罩，气场凌厉强势，祁雪纯暗中握紧了拳头，才不至于流露出心底的怯弱。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司爷爷恍然，司俊风回国后，的确一直在铺设他的新能源生意。
祁雪纯在外面听得很满意，现在该她“闪亮”登场了。
“你告诉宋总，想合作可以，让我去他的公司，不可能。”她挂断了电话，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。
“司俊风，带我去见爷爷。”祁雪纯转身。